531號房暴龍獸

一个专门用来萌五月天兽信兽(主兽信),以及专门花痴温尚翊,以及追台湾相关的小号

一个自娱自乐母亲节甜饼(上)

1.文笔烂

2.情节可能对一部分人来说是雷

3.母亲节突发奇想写的,为什么拖到5.31还写不完我也不知道

4.什么时候会写完不知道

5.再说一遍,我文笔巨烂,OOC


综上所述,如果不是饥不择食,建议不要看(微笑)


正题:在某处,另一个你留下了

中心思想:那个宇宙的兽妈2003及时得到救治,昏迷苏醒后因大脑缺氧行动不便。

以下正文



怕雷不要点








在某个宇宙,兽妈和温尚翊都留下了

雷了右上角我谢谢您了!






  

      2001广播室“on air”的工作灯和2003急救室的工作灯,红得相似。一个直播音乐笑闹和“垃圾话”,一个“直播”生死存亡。

      2001红灯随着他们进入亮起,2003他们宁可红灯因自己而亮。

      2001的离别注定以再次合拢作为结局,2003的这次,没有人知道是否离别,或是否会引发离别。

 

      2000年,五个男生在庆功宴上得到了一张支票,项目栏写着“五月天专属录音室一间”。舞台上,五个男生瞪大眼睛,很不man地用擦和搓来掩饰忍不住的眼泪。

      接到儿子一反常态,兴奋得几乎是词不达意的电话,她脑海里不合时宜跳出一句话“他们是真的没办法回头了”。儿子终于按着他自己的想法,在那条音乐路上越跑越远,向来在别人唱片上看到的“滚石”商标,出现在儿子乐团专辑的封面上。

    电话里背景音远远传来另外四个孩子的嬉闹,明朗快活。

      在电话这端她想,儿子肯定笑得眼睛和石头一样,从鹿眼眯成“缝”眼;阿信平时看起来老神在在,鬼主意比谁都多,大概这次也要忍不住流眼泪了;石头一定哭得大家都看不下去,玛莎大概擦着眼泪还要嘲笑他;谚明虽然沉稳,又常常反应慢半拍,感情也非常丰沛,仿佛夏天的雨水。

      电话那边儿子被经纪人催促着去合照,只能匆匆挂断。倒也让她松了一口气。给她一点时间,思考怎么和丈夫通电话,阐明儿子应该不可能再按着他们的希望走的事实。

    “音乐是好的,仅限于作为爱好的情况下”,这个观念在她脑海里环绕,像不小心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很远的毛线团,绕着她,绕着她期盼的温馨团圆和睦的梦想中的家,绕着笑起来像太阳的儿子,绕着永远绷着脸发号施令却每每心软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擅长维护和平而不是争执,擅长在名为“摇滚”却被按噪音投诉的音浪里敦亲睦邻,而不是顶着丈夫的斥责质问,和儿子说你做音乐没关系。什么时候夫妻间的通话从例行公事,渐渐变成沟通失败的质问和指责,再变成无休止的静默?

       突如其来的眩晕一如既往打断她的殚精竭虑,这几年突发的呼吸不畅、晕眩和颤抖,来得似乎越发频密,晚上也常失眠,看着星星月亮,偶尔听到儿子回来蹑手蹑脚开关门。

      另外四个大男孩三不五时也会一起造访,带着啤酒烧酒碳酸饮料,带着卤味零食,吵吵闹闹地挤进门,不客气地加热冰箱里的菜,狼吞虎咽的同时口齿不清盛赞她的手艺,更不客气地挤在窄窄的厨房里拌嘴洗碗。开始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音乐,哪个乐团出了新专辑,哪首歌编曲特别出色,家里的唱片机和五个男生的声线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  阿信不离身的笔记本和笔放在茶几,隔壁是冷凝水滑落的啤酒罐。

      不可避免地,从大学生活聊到三个人的兵役,提及另外两人的海外进修计划。漫长的空轨,耳边似乎又开始响起电话挂断的“嘟嘟”声。

      年轻歌迷的眼泪比热带的雨来得更早更猛烈。灯牌映着女孩们小小的脸,把眼泪的痕迹星河一般照亮。台上在泪水里沉默,台下用歌声淹没所有的不舍。仿佛歌声不停,时间就不会流走,分离不会到来。

      两个“伤兵”提前退了伍,但家里依然冷冷清清的,碎碎念的和腼腆的远在海外,牙尖嘴利又很贴心的还在兵–营。似乎害怕两年后人走茶凉,回来的两个人几乎住在录音室。

       孤单如果不变成话语,不说出来,就只是开门后钥匙摇晃的残响,只是开灯后,光撞击灯管的“梆”一声。

      偶尔儿子回来,那是难得自己可以快活地喝几罐啤酒,听听年轻人日常生活,开怀大笑的时刻。但不能醉,不能说漏嘴,不能忘记岌岌可危的平衡,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他的父亲为了他,依然在争吵,在续写对抗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然后呢?她只记得在家呼吸困难,想喊儿子却发不出声音,接下来的事就再也记不清了。

 

      医院冷气吹得温尚翊以为身上结了一层薄冰。

      他在不停地发抖,灯光照下来像是投下浓得化不开的黑影。

      他目睹世界崩塌。

      表弟们整理好录音室,匆匆赶来。三个人坐在急救室外。

      也只能坐着,沉默地坐着。

      陈信宏来得很慢,但很有用——他的到来伴随着咖啡牛奶和面包,以及录音室里能找到的现金,和阿信自己的存折。

      牛奶和面包抚慰了恐惧者的肚腹,姑且为温尚翊带来一点生理上的暖意,也显得他胸口那么空,冬天的风咆哮着穿过长长的隧道。

      曾经健谈的人,安静地躺在病房惨白的床上。仪器机械的工作音代替了她的笑声。

      那个背三块电池,用一台手机紧密联系全团的少年,擦着眼泪,往自己并不宽的肩膀上,增加了新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多年后他可以轻松应对综艺节目报身高这个不那么rock的部分,也可以很rock地,看似不在意地自嘲“啤酒不会帮助长高”。

      但这些都是多年后的云淡风轻。2003的温尚翊,用近乎是固执到一意孤行的姿态,把责任全数整理打包,背在身上。镜头前的他依然是挺直腰板,笑容和头发一样暖得像阳光赠予云彩的金色边框。竭力把他早早被生活压弯的灵魂,和挣扎着绝不示弱,咬紧了牙关不愿泄露丁点痛楚的呜咽,藏在“小太阳”光辉的后面。

      躯体仿佛感觉到灵魂的重量,才不再让骨骼往天空生长。他背得太多,几乎连自重都能把自己压垮。

      大家把录音器材搬到医院。申请了特殊病房,买了更高级的吸音材料贴满门窗墙壁。正大光明说为了节省时间,不让团长累倒,其实大家心里,都不切实际地期盼音乐声能把沉睡的人唤醒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《时光机》在无数人的CD机里,流露了牙关咬碎后,漏出的一滴哽咽。

 

      兽妈的床头柜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玻璃房子,蓝色的衬布上放着一个小小的、天蓝色的御守。

      温尚翊是在收拾母亲个人物品,准备从医院搬回家的时候看到的。房子藏在绿萝盆栽垂下来的叶子里,又被加湿器的喷雾模糊了轮廓,以致于他问了一圈,都没有人知道它出现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大概是哪个喜欢五月天的小护士去日本玩,给自己妈妈祈愿了吧。彼时忙得焦头烂额的温尚翊也只能耸耸肩。

      所以妈妈搬回家之后,小房子里的御守从一个变成五六七八十几个,还明显带着不同神社的图样,就很挑战学霸温尚翊之前的推理了。

    “御守祈愿如果实现了,是不用回去还神哦?”第二次被询问的高雄学弟,轻飘飘扔下一句话,“不过上次你问了之后,我们去日本旅游或者工作,都会抽空去一下神社就是了。“

      那家神社团里除了他温尚翊本人和不爱旅行的鼓手,其他三人都是去过的。

      温尚翊心里大概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在他好几次从录音室回家,看见某个应该埋头写歌的人,坐在母亲房间,用高中毕业就没有进步的吉他技法轻轻弹唱,或者鼓着一张包子脸,抱怨没有她,都写不出台语歌,再或者,偷偷用湿巾给妈妈擦手,还很奇怪地重点擦拭指尖,看到自己进来还总是被吓到,生气说干嘛不敲门的。

      林北进自己妈妈房间,干嘛要被别人家的儿子批评不敲门啊?奇怪咧。

 

      随着他们演唱会版图的扩大,陈信宏“私人行程”的几率也悄悄增加。

      回到台北后的某天,陈信宏提议不如到温家“吵“一下温妈妈。大家吵吵嚷嚷在客厅翻碟片,石头和怪兽把买回来的宵夜装碗,冠佑把软饮和啤酒挑出来分开放进冰箱。某人,借口上洗手间,偷溜。

     “诶,玛莎你在干嘛啦,过来帮忙把吃的拿出去啦!“温尚翊探头呼唤那个不知道在放什么空的高雄学弟,“阿信是不是闹肚子啊,上个厕所这么久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温尚翊你是急什么啦。他这么大个人,不舒服是不会讲哦。”学弟说着,不着痕迹地隔断温尚翊看向洗手间的视线。然而习惯眼观六路、耳听八方的团长大人发现,洗手间的门,好像是虚掩的?

      是又在搞什么鬼哦陈信宏。

 

      终于送走吵闹的一群人,温尚翊例行拿上吉他,回房间和妈妈“汇报行程”。

      玻璃房子里的御守被整齐地、按色系排列在一边,另一边放了十几个……各地庙宇的平安符?

      陈信宏你这北七……温尚翊快步关了房间灯,靠着门滑坐下去。网路上都说你喜欢我。朋友这么多年,你偷看我的眼神我怎么会感觉不到。唱时光机、九号球,你故意靠过来,我又怎么会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可是御守和平安符……陈信宏你怎么可以这么犯规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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